Saturday, December 15, 2007

后备-余波


下午六点,收到他传来的短讯,今天不聊吗?
我下午才刚从他家沮丧地赶回家,还有什么好聊的?
他们那么快就‘干’完了吗?
上网和他聊聊吧,毕竟还是朋友嘛!
我问他:怎么有空上网聊天? 干完了吗?
然后他一五一十,绘声绘色地告诉我,他们激情的经过。。。。
我连忙喊‘Stop!’,留点尊严给他好吗?
他辩驳:又是你问我的
我说:我可没要你说得那么详细
他接著又说:其实你的身材比他漂亮多了,他身材糟透了。。。
这算什么啊? 吃完了就嫌弃?
还是想敷衍我,为以后消遣铺后路?
我开始有点气了,就说:请别将我们来做比较,我们又不是物品。
他说:我只是比较你们的身材嘛
我说:你是不是也想评论我们‘吹箫’的方式?
我又问:为什么爽过后,想要和我聊天?
他说:我也想和你干一场。
我冷冷地说:一个还不够啊?
他竟然敢厚著脸皮说:不够
我说:对不起,我不是后备的。
他假装听不懂,我也懒得多说。
我们沉寂了一会,他问:要来吃晚餐吗?
我答道:不,下午我才来过,不是吗?
我又说:你可以再邀请他来晚餐,顺便再干第二轮。
他说:你在吃醋啊?
我说:不是。其实我觉得恶心,更多于吃醋,他把我当成什么?
他接著传了一只小猫的图片过来。
我说:你好像很高兴啊?
他说:没有,其实我很不高兴。
我懒得理他,就告别了。
我实在应该和他只保持朋友的关系。。。。

后备



其实一直都没搞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,比所谓的‘炮友’来得亲密,却也没情人关系那样亲密,是纯粹亲密的朋友吗?
虽然他一直都表明只喜欢年轻,新鲜的小弟弟,但却不时借机与我这个40余岁的超龄朋友做出超友谊的关系。
其实我常想也不该介意,只要大家开心就好。。。。他对待朋友也很有义气,每天都和我通过MSN聊,分享心情。
其实我想我是介意的,常不由自主的想,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,却还时不时的上门献身,似乎有点贱。。。。
这样的关系都超过一年的时间了。
上个星期六,他又邀我到他家吃午餐,我大概也清楚餐后他要什么。
到了他那儿,他却对我说,一个他一直想‘干’的小弟弟,来电说他也要来‘看’他。我即刻感到不自在,知道自己不应该来。
勉强吃过午餐后,看着他殷勤地招待著,取悦著他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漂亮弟弟,我识趣地告辞了。
心情是没被选上,而遭推货的感觉。
我临走前,他还轻声问我,觉得这个弟弟怎么样?
我只答道:关我屁事?
回家后一直在想,我真的需要沦落到成为别人的后备吗? 沦落到成为当他没有更好的对象时才想到我的地步吗?
其实这也得怪我自己,明知道令他神魂颠倒的是青春年少的弟弟,我又何必以这样的高龄去在这些弟弟面前献丑。。。咎由自取!
我应该继续和他保持纯友谊的关系,超友谊的那段就‘戒’掉算了。如果他不接受的话,那纯友谊的关系也断了算了。
犯贱也只能贱到某个程度,再贱下去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。

基遇(三)


那段时期,我大约是10,11岁左右,他住在同一座组屋,已婚,而且好像还有三个女儿。
他是在‘巴杀’卖鱼的小贩。
五短身材,挺著个肚子的他常穿着背心,阿伯短裤在组屋楼下的空地徘徊。
一天,我独自一个人在组屋楼下坐著,他走来,坐在我旁边。
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腿上,不停地来回抚摸,并不断地说我很可爱,还问我有几岁了。
他见我不回答他,便得寸进尺地把手往上移,不停地来回抚摸我的大腿,当他正想大胆地把手放在我的私处时,我伸手将他的手摔开。我站起来,转身就走开了。
后来,和邻居小朋友说起,我才发现,原来,有许多的小朋友都曾遭到他的‘魔掌’,有些甚至傻傻地让他上下其手地非礼一番。
又一次,我陪妈妈上‘巴杀’买菜,我见到他在一段距离看着我。我别过脸,不看他。
过了一阵子,正当我忘神地观赏著卖观赏鱼的铺子里,七彩缤纷的彩虹鱼时,突然感觉到,有只手在背后,抚摸我的臀部,并还捏了它一把。我急忙转身,只见他匆忙地往拥挤的人群中挤去。。。。
最后一次见到他,让我对恋童性倾向者的观点有所改变。
那天,正要乘搭电梯上楼,只见他站在电梯旁,面对著墙壁,不断地以头击墙。开始,我看着,感到有点害怕,但他完全不理会是否有人在一旁看他,只连续不断地往墙壁撞,慢慢地我只觉得他好凄惨,好可怜。。。。。
很难想象,我竟然在那么小的年龄,就能体会到他这种有恋童性倾向者无法自制的无奈和悲痛。
看着他这个样子,原本对他的厌恶感渐渐地与怜悯的感觉混淆起来了。。。。

基遇(二)


基遇(二)
那时我家已经从三巴旺山芭,搬回荷兰村住。
记得他常在几栋组屋下的空地,驾著一辆机车,售卖冰淇淋。
留著小胡子的他,实在还算挺有型有款的,身材也挺结实,外形却也算是个小叔型帅哥。
那时我大约10岁吧,超爱到图书馆借书,常独自一个人往女皇镇图书馆钻,有时回家途中,我会在荷兰村百货公司附近的车站下车,然后走过一段直直的长路,一段长长的大阶级,一个大大的停车场,才到家。
他就在长路中央售卖冰淇淋。
第一次,他把我抱起,让我坐在机车座位上,然后拿了一支冰淇淋给我。我边吃,他边用手帕帮我拭嘴,然后问我,有没有疼爱我的叔叔伯伯,我忙著吃冰淇淋,于是就敷衍地摇头。他就说他会很疼爱我,我不记得他有没有摸我的身体,脸颊是肯定有。
他接著给了我一个地址,千叮万嘱地要我黄昏时分去找他。
他还说进门后,别管其他在屋里的人,直接随他到他房间里去就行了。
吃完冰淇淋后,他又再次吩咐我记得要去他家,我点头。
黄昏时分,我没去,连他家地址,我压根儿都没记住。
过了一段时间,我又在同个地点遇到他。
他再次拿了一支冰淇淋给我,抱我坐在机车座位上。这次,他问我上回为什么没去他家。我回答说,我忘了地址。
他又再次把地址告诉我,叫我千万别忘了。
黄昏时分,我还是没去,还是连他家地址都没记住。
过了一段时间,我又在同个地点遇到他。
这次,他学乖了,我经过他的机车,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当然,免费的冰淇淋也泡汤了。。。。。

Saturday, August 25, 2007

基遇-从小就似乎和基者很有缘,记忆中,打从九岁开始就屡次遭到‘骚扰’。。。。

基遇(一)
九岁小小的我,住父亲的老板,在三巴旺的养鸡农场,就读的小学却在‘遥远’的汀加巴鲁。那年,哥哥读上午班,而我读下午班,所以就必需独自一个人去学校。
那天,我早到学校,就在附近的印度店前徘徊,看看漫画。
他突然出现身边,低声问我:你喜欢功夫漫画吗?我在楼上有许多。。。
我傻傻地点头。
他牵著我的手,朝向电梯,迈进。
电梯里,他说:你很可爱,很漂亮。
然后俯身,低头,吻上我的唇。
我僵硬地站著,手足无措。
他牵著我的手,步出电梯,沿著走廊,在一间组屋单位门前停下。
拍打著门,没人应。
无奈,再次牵著我的手,沿著走廊,到组屋一边的楼梯处。
周日的这段时间,寂静无人。他推下我的深蓝色短裤,俯身,低头,贪婪的口,含住我软绵绵,细小的下体。
我不知所措地抖著。
他终于知道九岁的男童,任他如何调弄,也不可能有所反应。
他遗憾,失望地帮我把短裤穿上,说道:你还小。。。。
接著,叮嘱:我在XXX联络所教柔道,你知道在那吗?你可以在黄昏时候来找我,记得要来噢!我抖著脚,点点头。
我沿著楼梯,狂奔而下。
对于这件事,我一直对家人只字不提,不是因为感到羞耻,只是在那个年龄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。。。。。
庆幸的是,那道门没开,不然,后果真不堪设想。。。。

Friday, August 24, 2007

记一次的无疾而终

我很了解你要的是天长地久,可是还无法‘倦鸟知归’的我,只能付与曾经拥有的短暂缠绵。为什么执著于不知的天长地久呢?难道实实在在的曾经拥有的甜蜜回忆不足以珍惜吗?天晓得,有多少天长地久到头来,也只见一篇谎言,然而曾经拥有却是货真价实,无欺无诈的。以其茫茫然地奢望天长地久,何不痛痛快快地享受曾经拥有呢?

回家途中,在地铁内见到一名僧侣,正闭目养神的他,突然徐徐张开眼,望着站在门边的我,点头微笑。仿佛他意会我的暗然若失,安抚著对我说:算了吧!。。。下站时,经过我面前,又意会地点头微笑:有缘无份,何必无端端吹皱一池春水呢?

Thursday, August 16, 2007

Thursday, August 02, 2007

分手的原因



和第一任男友分手,理由是感觉到他时时刻刻在尝试著改变我,我个人有个永久都不会更改的原则,就是我决不会因为他人要我改变自我,而为了讨好,奉承他,改变自己。理由很简单,如果不能接受这个样子的我,那又如何能令我相信我们之间存在的是爱情呢?
和较年长,经验较丰富的他交往后,感觉到他存有一种很根深蒂固的,他要的人的模型,或许是他初恋情人,或许是他累积多年经验,费尽心思塑造的一个完美,完全适合他,配合他的伴侣,而初涉‘江湖’的我,便成了他认为可塑之才,于是千方百计,出尽法宝地尝试把我改造成他心目中的完美情人,最后,当然是事与愿违。
但决定‘分手’时,感觉竟然是如释重负,之前心思挣扎时的那种忧虑,迷惑,烦躁,全都瓦解了。现在,我和他之间,更坦诚,更亲密,是一种即亲即友的关系,我不再需要为了讨他的欢心,为了稳固所谓的爱而谨言慎行。老实说,结束了这段情侣关系,我一直都不觉得遗憾,也没感觉痛心,也许就如他所说的,我不是个懂得爱的人,也是个没能力去爱的人,对此我只能说,来日方长,也不必过早断言。也许他会认为我是朽木不可雕,对我来说,也不是问题,朽木既然不愿被雕,就请另寻可雕之才,何况朽木自有它浑然天成的美。
其实,至今我还是会不禁思考,是我不懂得爱吗?还是我太自我,太顽强了?还是。。。。。
如果他是真的爱我,为什么不能全然接受真正的我呢?
如果我是真的爱他,为什么不能为爱牺牲,为爱彻底改变呢?
我想,我们都没真正爱过对方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