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November 14, 2008

虚伪的情谊,消失的友谊


自从宣布已是‘心有所属’后,有些朋友就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。。。。
世上就有这种人。。。。。。。
认识他大概有一年了吧,起初在结友网站聊,然后某个黄昏相约出来散步。
大概50来岁,但在网上自称48岁,后来他自己也承认撒了个小谎言,我也认为没什
么大不了的事。
他人倒也很健谈,很友善。我们都预先说明只做朋友,不搞关系,所以第一次见面,
就相处得很轻松,自在。
后来,我们每个星期都相约散步,或到周末市场逛荡。他是做茶叶买卖生意的,所
以常逛市场找货。
我们是在接近冬天时认识的,冬季时候,他不需要为生意到处奔波,所以有时间留
在都灵,也有空出来聊天散步。春季,他就开始忙碌,但一有空,还是会约我出来
见面聊天。
不晓得是开玩笑,还是认真的,他会有意无意地暗示自己有点钱,还说有十多间房
子收租。
我们从未有过任何越轨的行为,也没有过任何暧昧的言谈,彼此都像好朋友地互相
尊敬。
他知道我喜欢中国茶壶,就频频说要送我几个,但是因为家里正在装修,不方便再
多带东西回家,所以我便说等家装修完了,再向他要。
今年春季,都灵某个圣节,夜晚有烟花表演,于是难得在春天有空的他约了我一起
到广场观赏。
途中,他问起我的近况,我随口回答道:正在和一个人很亲密的感情关系。
他笑着说很替我感到高兴,又再强调我是他很好的朋友。。。。
他又提起茶壶的事,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到他的仓库挑选。。。。
我就说:好吧,下个星期,我打个电话给你,约定时间,你再告诉我地点,我带我的
朋友一块来。
他也说:好啊!
几天过后,他的手机没人接听,短讯没回应,在msn聊天室上见到他上网,向他打招
呼,他也不回应。。。。
最后一次,传了个手讯给他:你有什么不满意的,就直接说个清楚。。。。
我一直都只当他是个朋友,又从来就没和他有过什么超友谊的关系,还以为身为朋
友,他应该为我不再单身孤影而感到高兴。。。。。实在不明白他如此的反应。

Tuesday, August 26, 2008

为何梦见他?


早在几个月前,就决定断了,不再有任何暧昧瓜葛。。。。
到特伦托山区度假,风光明媚,心旷神怡。。。。
夜间,躺在舒适的床上,熟睡中,却梦见了他。。。。
梦中,我正赶著到图书馆,经过一系列紧紧密密,古里古怪的商店。
途中,也遇见好几个在新加坡的旧同事。
在一个类似空旷仓库的地方,见到了他。他站在仓库中央的一个方台上。
另外他的妻子也在场。(现实中,他没有妻子。。。。梦中女子是我现实中从未见过的人物。)
他默默无语,也没面对我,有点躲躲闪闪,畏缩不前的样子。(其实,梦中的他,一点都不像现实中的他,但在梦中,感觉就是他。。。。)
两只小猴子在周围荡著秋千。
突然,我也攀上了秋千荡了起来。。。。
他的妻子带著挑衅的语气问我:你会爱上已婚的男人吗?
我荡著秋千,答非所问地回答:我不会想到和他结婚。
他依然默不作声,时而背向我们,时而眼神木然地注视我们。
醒来时,感觉怪怪的,有点感慨,有点汗颜,有点唏嘘,更多的不解。。。。
为何还会梦见他?

Wednesday, May 28, 2008

基遇(四)

在‘众多’的基遇中,最奇特,甚至算是扑朔迷离的应该是发生在我即将人学工艺学院前的这段。
那年我刚考完‘O’水准,报了名,也被录取了进入工艺学院的三年课程。
等待开学的假期间,除了到冷藏市场当临时员工外,其余的时间都闲得很,所以常喜欢到处逛。
荷兰村的百货公司是我常去的地点之一,尤其喜欢到那的书店看书。
那天,在百货公司的第二层,我到洗手间尿尿。
洗手间内只有两间可以上锁的小房间,而两间都关上了门,我想大概都有人在用吧。
于是,我便使用公众的排尿处。
正当我站在那儿,刚解下拉链。听到,有开门声,有人从其中一间小房间走了出来。

然后,一阵急促的喘气声。
我回头一看,吓了一跳。连忙,拉起拉链,退下。
我面对著一个个子矮矮壮壮,身材有点畸形,裤子退到膝盖的男子。他手紧握住那根通红坚硬的阳具,不停地上下抽动,不停地喘气,带着眼镜的那张脸通红的有如他的阳具一样。
他甚么也没说,我也甚么也没说,慢慢地,我退到门边,拉开门,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。
可我还没尿呢,于是,我绕了一圈,用另一端的电动扶梯到第三层,到那层的洗手间解决。
刚踏入洗手间,一个身影从后边的小房间走出来。。。。。。竟然又是他!
同一个状态,同一个表情,同一样的动作,同一样的喘气。。。。。
怎么可能他如此阴魂不散,无处不在呢?
这次,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跑,连尿都不洒了。
后来,想想才明白,百货公司的洗手间都处在同一端,而洗手间旁就有紧急梯口,他就是从紧急梯口赶到第三层的洗手间,等候埋伏我!
感觉还真有点恐怖。。。。
他的阴魂却没就此散了。。。。。。。
工艺学院开课后。。。。在上材料科学时,上课的教师提著工事包进入课室。
吓了我一大跳,竟然就是阴魂不散的他!
看他一本正经,道貌岸然的样子,实在难以想象他在洗手间那时的模样。
有一阵子,我还以为自己神经过敏,疑神疑鬼,甚至怀疑是否真的有发生过这件事情。
后来知道他真的的确住在荷兰村的百货公司附近,而且是名已婚人士。
我很肯定他的确就是在洗手间的那个变态男人,况且他的样子挺特殊,不会让人容易忘记。。。。。
就这样,我一整年看着这个在洗手间对著我手淫的变态男人,教导我有关材料科学的知识。。。。。

等风

听说。。。。。。
等风
在冷月凄清的深夜小巷,
别让风驰电掣的车辆,搞乱了风的方向。
等风
在春雨过后的宁静山丘,
被雨水洗涤后的风,不沾染别处的哀愁。
等风
在晨曦阳光普照的露台,
晨风轻拂过脸颊,抚平情愁爱伤的痕迹。
等风
在强风激刮的幽静峡谷。
迎向刺骨的寒风,恨恨地来将一切翻新。
等风
在空旷无人的田野驻立,
无踪影的风,肆意抹去全身带泪的细胞。

风,为纠缠不清,带来一阵爽朗,
风,为混淆的心,铺下一片清新,
风,为麻木的人,带来流动感觉,
风,为犹疑的心,解释事过境迁。

听说。。。。。
风能带走一切的烦忧。。。。

3P

房内,他躺卧在床上,裸身,仅穿着一条黑色的底裤,背对著房门,那一身惨白肤色衬托下,那黑色的底裤格外显眼。
房外,他的旧欢,俳徊不定,探头探脑地绕地张望。
房内,他头也不回地低声说道:叫他进来吧!

房内,躺卧在床上的旧欢,衣物被掀起,脱下,扔在地面。
抚摸著他的背,顺手拉下他黑色的底裤,脱下,扔在地面。
熟悉的裸体,陌生的感觉。。。。只因第三者的存在。

房内,三个裸体,纠缠不清,亢奋的躯体,模糊的意识。。。
谁的唇,谁的手,谁的呻吟,谁的体温,是爱恋,是欲念,难分难舍。
突然间,一阵难堪,委屈涌上心头,想退到床头一角,冷眼旁观,另两个陌生人的激情洋溢,难分难舍的吻。
感觉不好。

一双手,阻止了想逃的心,一把将它的肉体拉回,重投肉欲纵横的战场。
理智与欲念,感性的情结,肉欲的贪婪,交织作战。
终于,旧欢激奋地耗尽了精力,满足的感觉,呈献在眉梢,嘴角。

他左右搂著两副光滑柔软的胜利品,满足地,带著打磕声人眠。
一阵恶心,荒唐直袭心头。
耵著他搂住他的腰,他伏在他胸膛的手,恍然大悟,自己早该置身其外。
这种游戏,自己玩不起。
慌忙地披上散落在地面的衣物,仓促地逃离肉欲弥漫,感觉窒息的房间。

途中,他捎来一个短讯,简单的一个 ‘?’
思绪平息后,回讯:
性爱是极亲密的行为,两人狭隘的空间,只足够两人享用,多了个人就感觉过于拥挤。。。。。。三P行,你行,我不行。

激情过后,遗留的却是一片抹不掉的阴影。。。。。

Saturday, December 15, 2007

后备-余波


下午六点,收到他传来的短讯,今天不聊吗?
我下午才刚从他家沮丧地赶回家,还有什么好聊的?
他们那么快就‘干’完了吗?
上网和他聊聊吧,毕竟还是朋友嘛!
我问他:怎么有空上网聊天? 干完了吗?
然后他一五一十,绘声绘色地告诉我,他们激情的经过。。。。
我连忙喊‘Stop!’,留点尊严给他好吗?
他辩驳:又是你问我的
我说:我可没要你说得那么详细
他接著又说:其实你的身材比他漂亮多了,他身材糟透了。。。
这算什么啊? 吃完了就嫌弃?
还是想敷衍我,为以后消遣铺后路?
我开始有点气了,就说:请别将我们来做比较,我们又不是物品。
他说:我只是比较你们的身材嘛
我说:你是不是也想评论我们‘吹箫’的方式?
我又问:为什么爽过后,想要和我聊天?
他说:我也想和你干一场。
我冷冷地说:一个还不够啊?
他竟然敢厚著脸皮说:不够
我说:对不起,我不是后备的。
他假装听不懂,我也懒得多说。
我们沉寂了一会,他问:要来吃晚餐吗?
我答道:不,下午我才来过,不是吗?
我又说:你可以再邀请他来晚餐,顺便再干第二轮。
他说:你在吃醋啊?
我说:不是。其实我觉得恶心,更多于吃醋,他把我当成什么?
他接著传了一只小猫的图片过来。
我说:你好像很高兴啊?
他说:没有,其实我很不高兴。
我懒得理他,就告别了。
我实在应该和他只保持朋友的关系。。。。

后备



其实一直都没搞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,比所谓的‘炮友’来得亲密,却也没情人关系那样亲密,是纯粹亲密的朋友吗?
虽然他一直都表明只喜欢年轻,新鲜的小弟弟,但却不时借机与我这个40余岁的超龄朋友做出超友谊的关系。
其实我常想也不该介意,只要大家开心就好。。。。他对待朋友也很有义气,每天都和我通过MSN聊,分享心情。
其实我想我是介意的,常不由自主的想,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,却还时不时的上门献身,似乎有点贱。。。。
这样的关系都超过一年的时间了。
上个星期六,他又邀我到他家吃午餐,我大概也清楚餐后他要什么。
到了他那儿,他却对我说,一个他一直想‘干’的小弟弟,来电说他也要来‘看’他。我即刻感到不自在,知道自己不应该来。
勉强吃过午餐后,看着他殷勤地招待著,取悦著他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漂亮弟弟,我识趣地告辞了。
心情是没被选上,而遭推货的感觉。
我临走前,他还轻声问我,觉得这个弟弟怎么样?
我只答道:关我屁事?
回家后一直在想,我真的需要沦落到成为别人的后备吗? 沦落到成为当他没有更好的对象时才想到我的地步吗?
其实这也得怪我自己,明知道令他神魂颠倒的是青春年少的弟弟,我又何必以这样的高龄去在这些弟弟面前献丑。。。咎由自取!
我应该继续和他保持纯友谊的关系,超友谊的那段就‘戒’掉算了。如果他不接受的话,那纯友谊的关系也断了算了。
犯贱也只能贱到某个程度,再贱下去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。

基遇(三)


那段时期,我大约是10,11岁左右,他住在同一座组屋,已婚,而且好像还有三个女儿。
他是在‘巴杀’卖鱼的小贩。
五短身材,挺著个肚子的他常穿着背心,阿伯短裤在组屋楼下的空地徘徊。
一天,我独自一个人在组屋楼下坐著,他走来,坐在我旁边。
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腿上,不停地来回抚摸,并不断地说我很可爱,还问我有几岁了。
他见我不回答他,便得寸进尺地把手往上移,不停地来回抚摸我的大腿,当他正想大胆地把手放在我的私处时,我伸手将他的手摔开。我站起来,转身就走开了。
后来,和邻居小朋友说起,我才发现,原来,有许多的小朋友都曾遭到他的‘魔掌’,有些甚至傻傻地让他上下其手地非礼一番。
又一次,我陪妈妈上‘巴杀’买菜,我见到他在一段距离看着我。我别过脸,不看他。
过了一阵子,正当我忘神地观赏著卖观赏鱼的铺子里,七彩缤纷的彩虹鱼时,突然感觉到,有只手在背后,抚摸我的臀部,并还捏了它一把。我急忙转身,只见他匆忙地往拥挤的人群中挤去。。。。
最后一次见到他,让我对恋童性倾向者的观点有所改变。
那天,正要乘搭电梯上楼,只见他站在电梯旁,面对著墙壁,不断地以头击墙。开始,我看着,感到有点害怕,但他完全不理会是否有人在一旁看他,只连续不断地往墙壁撞,慢慢地我只觉得他好凄惨,好可怜。。。。。
很难想象,我竟然在那么小的年龄,就能体会到他这种有恋童性倾向者无法自制的无奈和悲痛。
看着他这个样子,原本对他的厌恶感渐渐地与怜悯的感觉混淆起来了。。。。

基遇(二)


基遇(二)
那时我家已经从三巴旺山芭,搬回荷兰村住。
记得他常在几栋组屋下的空地,驾著一辆机车,售卖冰淇淋。
留著小胡子的他,实在还算挺有型有款的,身材也挺结实,外形却也算是个小叔型帅哥。
那时我大约10岁吧,超爱到图书馆借书,常独自一个人往女皇镇图书馆钻,有时回家途中,我会在荷兰村百货公司附近的车站下车,然后走过一段直直的长路,一段长长的大阶级,一个大大的停车场,才到家。
他就在长路中央售卖冰淇淋。
第一次,他把我抱起,让我坐在机车座位上,然后拿了一支冰淇淋给我。我边吃,他边用手帕帮我拭嘴,然后问我,有没有疼爱我的叔叔伯伯,我忙著吃冰淇淋,于是就敷衍地摇头。他就说他会很疼爱我,我不记得他有没有摸我的身体,脸颊是肯定有。
他接著给了我一个地址,千叮万嘱地要我黄昏时分去找他。
他还说进门后,别管其他在屋里的人,直接随他到他房间里去就行了。
吃完冰淇淋后,他又再次吩咐我记得要去他家,我点头。
黄昏时分,我没去,连他家地址,我压根儿都没记住。
过了一段时间,我又在同个地点遇到他。
他再次拿了一支冰淇淋给我,抱我坐在机车座位上。这次,他问我上回为什么没去他家。我回答说,我忘了地址。
他又再次把地址告诉我,叫我千万别忘了。
黄昏时分,我还是没去,还是连他家地址都没记住。
过了一段时间,我又在同个地点遇到他。
这次,他学乖了,我经过他的机车,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当然,免费的冰淇淋也泡汤了。。。。。

Saturday, August 25, 2007

基遇-从小就似乎和基者很有缘,记忆中,打从九岁开始就屡次遭到‘骚扰’。。。。

基遇(一)
九岁小小的我,住父亲的老板,在三巴旺的养鸡农场,就读的小学却在‘遥远’的汀加巴鲁。那年,哥哥读上午班,而我读下午班,所以就必需独自一个人去学校。
那天,我早到学校,就在附近的印度店前徘徊,看看漫画。
他突然出现身边,低声问我:你喜欢功夫漫画吗?我在楼上有许多。。。
我傻傻地点头。
他牵著我的手,朝向电梯,迈进。
电梯里,他说:你很可爱,很漂亮。
然后俯身,低头,吻上我的唇。
我僵硬地站著,手足无措。
他牵著我的手,步出电梯,沿著走廊,在一间组屋单位门前停下。
拍打著门,没人应。
无奈,再次牵著我的手,沿著走廊,到组屋一边的楼梯处。
周日的这段时间,寂静无人。他推下我的深蓝色短裤,俯身,低头,贪婪的口,含住我软绵绵,细小的下体。
我不知所措地抖著。
他终于知道九岁的男童,任他如何调弄,也不可能有所反应。
他遗憾,失望地帮我把短裤穿上,说道:你还小。。。。
接著,叮嘱:我在XXX联络所教柔道,你知道在那吗?你可以在黄昏时候来找我,记得要来噢!我抖著脚,点点头。
我沿著楼梯,狂奔而下。
对于这件事,我一直对家人只字不提,不是因为感到羞耻,只是在那个年龄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。。。。。
庆幸的是,那道门没开,不然,后果真不堪设想。。。。

Friday, August 24, 2007

记一次的无疾而终

我很了解你要的是天长地久,可是还无法‘倦鸟知归’的我,只能付与曾经拥有的短暂缠绵。为什么执著于不知的天长地久呢?难道实实在在的曾经拥有的甜蜜回忆不足以珍惜吗?天晓得,有多少天长地久到头来,也只见一篇谎言,然而曾经拥有却是货真价实,无欺无诈的。以其茫茫然地奢望天长地久,何不痛痛快快地享受曾经拥有呢?

回家途中,在地铁内见到一名僧侣,正闭目养神的他,突然徐徐张开眼,望着站在门边的我,点头微笑。仿佛他意会我的暗然若失,安抚著对我说:算了吧!。。。下站时,经过我面前,又意会地点头微笑:有缘无份,何必无端端吹皱一池春水呢?

Thursday, August 16, 2007